,更准确地说是变身方法。
自从见识霍休把上万条宝藏地址藏在遍布四肢躯干的人。皮皮。套中,黄药师的扮丑只能算基础操作。
区区一张丑面具而已,它都没有附加禁忌诅咒,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凉雾指尖微动。
忽然想起了不知身在何方的柳不度。
那夜,戳了戳柳不度的侧脸。
虽似蜻蜓点水,但自己指尖触摸的感受很真实。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佩戴某种面具?
她敢赌上陆小凤的四条眉毛,答案七成是有。
柳不度懂得“强力卸妆水”的配方,把霍休的一身假皮扒下,他对易容术非常精通。
精通不代表一定使用,但有了可以使用的必要条件。
凉雾走神一瞬,很快收回发散思绪。
她把注意力移回餐桌。
也不提面具,这事可能会触碰黄药师的敏感情绪。薛红红口吐“丑八怪”一词就挨了附骨钉,那是前车之鉴。
这会以黄药师购买桃花树木为话头,聊了起来。
晚餐前,三人顺道拐了一趟凉雾的小院,瞧了瞧可供花木种植的空间环境。
当凉雾介绍隔壁邻居是左家别院,花满楼与黄药师终于明白她为何心情不错了。
所谓师出有名。
告诫薛、左两家不要把战火波及旁人,这事情得有一个由头,今天薛红红是主动将把柄递了出来。
吃饭时,不聊扫兴的人。
黄药师对厌恶的人,连姓名也不会提,也只谈论花木种植事宜。
“我在岛上种植大量桃花树,是以奇门遁甲为根基。这不适合你的院子,花圃太小,只有三四厘地,根本施展不开。”
黄药师已经看出来了,凉雾对这间院子的装修理念是一个词——省心。在省心的基础上,再谈实用性与美观性。
“你种几株观赏性植物就好。”
他建议,“图省事的话,和隔壁一样,你也种玉兰。这树不难养,你家所在位置的光照不是问题,只需注意排水就行。”
花满楼:“我手上没有可以立即移栽的玉兰树苗。这也不是问题,稍微等上十天左右,我找朋友淘换两株。”
昨天,花满楼表达了礼尚往来的想法,承诺赠送凉雾树苗。
今日发生了薛红红事件,更叫他希望能包圆清水巷新居的所有花木,以表达连累朋友的歉意。
凉雾没有辞拒,不然太过生分。
她又问:“除了玉兰,还能搭配种什么呢?”
“桂树不错。与玉兰错开花期,也很实用。桂花能酿酒,也能做食材。”
黄药师提议后又问,“花兄,你那有桂树吧?如今正是适合移栽的季节。”
花满楼微微颔首,“春日万物复苏,这段日子的气温与雨量都适合移种。我有两棵品相不错的桂树,明日就可以安排上。”
凉雾也不想提败兴的人,但明天显然不是种树的好时间。
“移植树木,此事不急。我觉得要挑一个黄道吉日。”
花满楼笑了。虽然才与凉雾认识两天,但确信她不信这些命理学说。
问:“哪个版本的黄道吉日?”
凉雾一本正经地说:“当然是写着‘没有薛家庄’捣乱的黄道吉日。”
黄药师听到“薛”字,脸色就淡了下来。
他对这个姓氏的某个人很尊重,今日全因薛红红败坏心情。
他的面具确实很丑,偏不
许旁人骂它丑。
尤其薛红红的言辞恶意中伤的不只是他,还有与他交好的花满楼。
性情桀骜如他,难得有一个相处舒服的朋友。
今天只用附骨针惩戒薛红红,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当然不是看薛衣人的脸面,而是不能让花满楼难做。
如果当场杀了薛红红,这笔账薛家必是会迁怒花家。
“哪怕薛衣人求上门,我也不会给替他女儿解除暗器。”
黄药师表态,“这针埋在关节深处,也死不了人,不时疼一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