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装没听见,扭过了头。
“以他的修为,应该也活了上千年?真的一个重要的人都没有?”有的话樊绝就把他抓过来当人质,让燕止把神剑交出来。
白白继续沉默。
“看来没有啊,”樊绝眨了眨眼睛,“我想好怎么对付他了。”
白白回过头看樊绝。
“不能告诉你。”樊绝ruarua白白柔软的翅膀,“白白不能听。”
从欲念入手,樊绝保不齐做出什么少儿不宜的事,绝对不能让白白知道。
白白的表情变淡了一下,他拿爪子扒了扒樊绝的手,想让灵识回到枫叶里,可惜樊绝蛮不讲理,顺势躺下,把白白禁锢在怀里:“大审判官给我安置的新床,不睡睡多可惜。”
白白挣扎无用,只能裹在天魔的怀里,被迫一动不动地入睡。
头顶的呼吸声渐渐均匀起来,白白知道樊绝还没睡,但至少现在,樊绝整个人是放松的。
不会把他当做——恨之入骨,不死不休的敌人。
想到这里,白白垂下脑袋,看向樊绝的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樊绝又把扣子解下来了几颗,大面积的、轮廓极好的胸肌中,吊了一条漂亮的吊坠。
吊坠中红色的宝石在夜光下熠熠生辉,烂灿的光芒折射进白白金色的眼睛里。
……
夜悄悄地走了。
樊绝看起来似乎闭眼休息。
白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身侧有其他人走了过来。
樊绝缓缓睁开眼,幽暗的红眸不带丝毫讶异地看向冷漠而英俊的高马尾男人。
樊绝故意勾了勾唇,撑着脑袋再看向燕止:“这么早吗?大审判官。”
燕止瞥了一眼樊绝没好好穿的衬衫:“等会儿去总局,扣子扣好。“
“我不会。”樊绝坦然开口。
燕止抬了抬眼皮,他走上前,指尖触上樊绝胸口那一粒扣子,然而很快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收回了手:“先不扣。”
樊绝歪了歪头:“?”
被大审判官发现自己在勾引他了?
燕止往四周环顾了一眼,突然掉一旁的挂壁走去,然后樊绝就眼睁睁看着燕止从一堆刑讯用具里挑出了一根长长的、带刺的皮鞭,朝他走了过来:
“你过得太好了,樊绝,”燕止挥了下手,长鞭迅速展开,被赋予了力道与韧性,“局长要求我审你。被审过的人要有被审过的样子,你现在这样,去不了总局。”
樊绝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用鞭子在你胸口处弄一些红印,”燕止走近樊绝,俯身,长鞭的鞭尾极轻地扫落在樊绝富有张力的胸肌,“你最好不要拒绝。我不想来真的。”
有点痒,樊绝感觉此刻的鞭尾像羽毛一样,他刚要开口,突然想起了昨天刚刚印在他脑海里的漫画情节:
……该不会昨天音量太大,被燕止听到h 漫里的皮鞭道具py了吧……
“嗯……怪怪的,有点痒?”樊绝撑着头,随意看了一眼胸口处一道道红痕,然后故意放轻了语气,听起来有点委屈,“审判官打得好重。”
燕止无言瞥他一眼。
皮鞭羽毛般划过樊绝敞开衬衣间的皮肤,燕止简直算不上是抽,而是只用皮鞭碰了一下,樊绝胸肌上便多了两道红痕。
不过是用障眼法模拟了皮鞭打伤的痕迹。
但樊绝很会得寸进尺,继续装委屈:“从小到大还没被人打过 。”
燕止:“……你不是不记得小时候了?”而且他也没真打。
“小时候也不可能有人敢打我,”樊绝抬头看燕止,“你昨天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是指你外放百分百音量看……那种动漫吗?”燕止把鞭子放了回去,“再看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会没收手机。”
“囚室隔音居然这么差?”樊绝假模假样地关心,“大审判官该加固一下了。”
燕止没管他,打开了囚室的门:“跟我出来。”
樊绝好心情地跟在他身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说到动漫,现在世界的结合方式……我是说,男人和男人到底是怎么结合,还有……”繁衍的?他还挺好奇这种变化,昨天白白在,他都没能看到男人具体的结合方式。
燕止往前走的脚步一顿:“你在意这个?”
“好奇而已。”樊绝说的是真话。
但燕止只是蹙了下眉,然后伸手:“手机给我。”
“要没收?”樊绝说是这么说,却还是把手机放在了那双皮质的黑色手套上。
燕止随手划了两下,然后又把东西抛回给了他。
樊绝定睛望望手机,就看见上面写了几个字:“青少年模式已开启!”
樊绝:“?”
“以后每天使用不能超过两小时,搜索网页会屏蔽掉不良内容。”
从老年一下变成青少年的樊绝:“……我都几千岁了,为什么不能看?”了解一下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