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倾尽所有去守护的温暖。
她趴在他身上,手指戳了戳他滚动的喉结,动了动唇,没忍住亲了一口,还没撤回来就被他捉住了:“歇够了?再来。”
再来?
“别……”沈支言脸颊腾地烧红,“夜里还要喂奶,我想快点睡。”
她说着不自觉掩了掩微微发胀的胸口,眼中尽是羞意。
他拿开她的手:“这次快些。”
“多快?”
他不回答,俯身吻住她,根本没有半分要快的意思。
锦衾间温度渐升,他食髓知味,恨不得将这半年的相思都讨回来。
“慢些……唔……孩子该醒了。”
“让他等着。”
指尖抚过发胀的胸口,惊起一阵甜腻的颤栗。
直到更漏敲过三更,薛召容才将孩子抱来。小家伙吃饱后很快又酣然入睡,沈支言早已累得睁不开眼,蜷在薛召容臂弯里沉沉睡去。
烛影摇红中,薛召容凝视着怀中安睡的母子,心口涌起从未有过的餍足。
薛召容批阅半夜奏折,第二日依旧精神抖擞。
他把她从被窝里扯起来,她都未来得及推拒,便被铺天盖地的吻夺了呼吸。
他将她牢牢禁锢在臂弯里,灼热的唇舌辗转厮磨,强势得她无法呼吸。
“等……唔……”
细碎的抗议淹没在唇齿交缠间,她徒劳地抵着他胸膛,反倒激起他更浓的兴致。
她忽感天旋地转,后背抵上冰凉的墙面。
他的吻沿着她的颈线流连,吻得她呼吸急促,全身灼热,双手不仅攀上他的脖颈,一声声叫着他:“薛召容。”
他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愈发觉得她产后敏感得可爱,总是害羞的躲避,连亲吻都脸烫的不行,偏生又烫到心尖上。
奶香气混着她叫他时嗓音的清甜,让他爱的不行。
他轻轻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指节相触时,她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手臂,指节微微发白。这般亲昵的纠缠,早已让她思绪飘忽,只能随着他的气息起伏。
她羞怯地蜷起双膝,却被他温柔地拢入怀中。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她的指缝,轻柔的触碰间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抖。
脸颊烫得厉害,偏是这样温存的亲近更让人心尖发颤,教她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待他气息渐促,又忽觉脖颈微烫,被他吻起一片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