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嘿嘿一笑:“不嘛,我就要喝。我最近要住在太傅府帮支言姐姐带孩子。你休要管我,你要是喝多了,就让义沅姐姐送你回去。”
江义沅耸了耸肩:“你这小丫头,不就是为了让我送他回去,好替你说话。”
阮玲:“谁让我父母管得严呢?哪像姐姐这般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做女工,也不用嫁人,还可以驰骋沙场。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呢。”
江砚深在一旁笑道:“小丫头别这么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志向与喜好。我瞧着你天天开开心心的,倒也挺让人喜欢。妹妹常在我跟前说起你,说若没有你这个活宝在,她定会非常闷得慌。”
阮玲被夸得脸红,然后问薛召容:“鹤川呢?鹤川可来了?也让他一起来玩吧,我已好多天没见他了。”
她还惦记着鹤川。
薛召容倚在一旁的柱子上,手中还握着一把新鲜的花儿,虽然心中仍为方才之事郁闷,却也不好表现得太过明显。他笑了笑,对阮玲道:“来了,我去把他叫来。”
阮玉:“你别去了,让我去吧。”
不一会阮玉就把鹤川叫了过来。
阮玲看了看鹤川的腿,惊喜道:“你的腿好了?这么快就完全好了?瞧着与正常人无异,真真儿是奇了。”
“你瞧我这腿,至今走路仍有些不顺畅。”她说着,缓缓站起身,踉跄着走了两步。
她那微微颠簸的模样,惹得鹤川轻笑:“我这身子骨,向来硬朗,恢复得自然快些。倒是你,一个娇弱女子,日后定要当心
些才是。快些坐下吧,莫要再摔着了。往后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阮玲连连点头,觉得鹤川甚是体贴,笑道:“多谢啦。念在你如此懂事的份上,前些日子突然失踪的事儿,我便不与你计较了。”
鹤川给她解释:“上次实乃我与公子有要事在身,才匆忙离去,也未来得及告诉你。不过如今公子已任翰林院学士,想来不会再接手那些危险的任务了。以后你若有事,尽管寻我,我定不会再无缘无故消失。”
阮玲知晓他们执行任务向来隐秘,便也不再多问。
鹤川问道:“我听说许莹姑娘遇害了,你们可知其中详情?”
阮玲轻叹一声:“我们也不知道。今日去了客栈那边,只见围满了人,却未能瞧见尸首。此事已由大理寺接手,我们见到了大理寺卿,他让我们速速回来,以免遭遇危险。当时表哥也在,是他送我们回来的。”
沈支言看了一眼薛召容,只见他倚在柱子旁,灰暗的灯光洒在脸上,神色模糊,瞧不出喜怒,想来应是还在生气吧。
方才表哥被他揍了一顿,后来竟未闻半点动静,估计已经离开太傅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