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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县令庶女 第104(2 / 3)

,鞭笞十下、四十下,让她心底绷着根弦,不再冒犯。

“一顿训斥回来,她若是心底存了怨念,说不定还会伺机为难方梨。”

被这样的小人盯上,滋味是极其不好受的。这世上哪有千日防贼的呢?

陈允渡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目光中满是温柔。

“好啦,总算解决了心头大患,若是何娘子还有歪心思,便新账旧账一起算。”许栀和长长舒出一口气,连带着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今日是除夕,此事便忘了吧。好好过年才是要紧事。”

被何娘子这么一耽误,小半天的功夫过去了。现在灯笼纸没糊,春联没贴,窗花还没剪,饭菜也还没烧好,要忙的事情可多着呢。

“今日看来是作不成画了,”许栀和踮脚,扶着他的肩膀将他身上不知道时候蹭到的一片枯叶拂下去,“不过你应了我,日后是要补上的。”

她贴近的时候带着一股浅幽的香味,宁静清新。

陈允渡伸手搭在她的腰上,掌心下的腰肢堪堪一握,柔软的腰封和绶带划过他的手背,留下温润的触感。

“随时恭候。”他说。

许栀和心满意足,又像是一阵风从他怀中钻出来,回到了院中。

眼巴巴地盯着门口的良吉见到他们回来,眼睛登时一亮,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许栀和的身边,“大娘子,如何了?”

“解决了,日后何娘子应该不会再来骚扰了。”许栀和看了眼大厨房中择菜的方梨,朝他笑了笑,“放心吧。”

听了许栀和的话,良吉安下心来。

他还想问更多的细节,但今日剩下的事情太多,不是时候。

“大娘子,等你和主家把窗花剪好了,知会一声,我烧一碗米糊好贴窗花和春联。”良吉说。

糯米粉是前几日就准备好了的,用磨子磨成细粉,预备着除夕夜里粘东西用。将糯米粉用适量水调匀,再用火烧开,便会变成粘稠的米糊,用来贴春联和窗花,再合适不过。

许栀和笑着点头:“好哦。”

她转头看向陈允渡,“剪窗花啦!”

陈允渡听着她清脆的声音,眼中闪过笑意。

两人各自坐在桌前,拿了红纸和剪刀开始动作。

两个人剪窗花都是新手,各自摸索。许栀和循着过往的记忆,将纸折了三折,形成一个三角,她用最基础的波折纹将不用的边角剪断,然后在边缘剪出四片花瓣、以及其他的小小装饰。

展开后,是一张圆形的窗花,四片花瓣与旁边相连,成了八瓣整花,绕成一圈,春意盎然。

她探头去看陈允渡目前的进度。

陈允渡和她剪窗花的手法不一样,他先剪出“春”字的轮廓,然后在边缘细节上添加一些诸如花枝、鸟雀一样的小装饰。

他的剪纸和他的字很像,字迹遒劲,温润天成。

许栀和收回了视线,重新取了纸学着他的样子开始剪自己想要的“福”字。可是她动作不甚熟练,一剪刀下去,“福”字最上面的一点掉了下来。

陈允渡没有直接看向这边,但眼角余光从未移开。

他很轻地笑了一声。

许栀和本想着如果没人看见,就假装无事发生……一声低笑打破了本岁月静好的画面。

“不许笑。”她语气十分严肃。

“没有笑,”陈允渡从善如流地顺着她的话说,“我什么也没看见。”

许栀和:“……”

我连原因都还没说呢。

不过陈允渡为人她放心,他不会宣扬。

不知不觉已经午时。

两人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用五张纸剪了十二张窗花。剪好后,许栀和起身,与在大厨房帮着打下手的良吉招呼了一声。

良吉早就等候多时,听到许栀和的话,立即动作起来,将调好的糯米粉水倒入锅中,铁锅下火苗将热度传递,原先白色的稀薄水液变成透明的、糊状质地的米糊。

良吉伸出手指在米糊上碰了一下,烫得他“嗷”地一声叫出来。

方梨将切好的菜一一对应地码在盘中,听到这声叫唤,抬头看了一眼,见良吉甩着自己的手,又低下了头。

不是姑娘,问题不大。

许栀和舀了一瓢冷水让他浸泡,良吉接过瓢自己端着水,然后纳闷道:“之前梁伯也像这样试过……他怎么就不会烫到?”

许栀和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只能沉默。

虽然被烫了,但好在结果已经出来了,良吉说:“米糊好了,等稍微放凉一点,就能贴东西了。”

许栀和用布巾包着,将一碗热乎乎的米糊端到厨房门口。

门口的陈允渡从她手中接过,像接力棒一样放在了桌上。

“一起糊春联和窗花,还是分工?”陈允渡将东西放下后,询问道。

“一起吧,”对许栀和来说这并不难选,“你来贴,我帮你扶着。”

陈允渡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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