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牵着她的手,“不过栀和现在这样,我心底终于放心不下,你我在许府小住几日,等事情稳定了下来,再走可否?”
汤昭云望着他笑:“相公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栀和,栀和一日不稳定,你又怎么能静下心来做别的事情。你的家人也就是我的家人,你尽管放心就好。”
张弗庸心底淌过一阵暖流,牵起汤昭云的手,两人相视而笑,携手走到正堂,和吕氏说清了这件事。
吕氏强撑着听完,脸上笑意浅淡,神色疲惫。
张弗庸和汤昭云都不是不饶人的性子,讲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便一道离开了。
只剩下头痛欲裂的吕氏愤愤抓着帕子——那日明明是她和许县令一道商议的,现在倒好,全把错处推诿到她身上,显得她这个嫡母没有胸襟,容不得人。
孙妈妈看在眼底,疼在心底,“大娘子,你神情憔悴,合该好好休息一场。”
吕氏摇了摇头,“张家带人小住,我身为大娘子,自当好生照料。”
孙妈妈见她心意已决,不好再劝,又担忧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下去准备了。
其实她想说,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亲历亲为,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交给姚小娘或者杜小娘做也未尝不可。若是招待周到便也罢了,若是招待不周,还能趁机发作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