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将他们开除sissi。”
她身后正有两位看似便在行业内资历较深的人。屋里的其他人更加震讶不解了,小声地漫开窃窃私语。
……
原来,许灵月在前些天才得知自己接手了付雪吟后后续发生的一系列事宜,才知付瑶此次目的竟是针对盛凌希,震惊的同时同她吵了一架。
“阿瑶,你怎么能这样呢!”
“且不说撬人已经签订的客户本来就是我们行业内的一个大忌,就是这个时间段你这样做,不是让盛凌希成整个圈子的笑柄?你告诉我说付雪吟现在还没借到高定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接手的,结果你……你这样,又让我未来怎么去面对她们?”
付瑶起初不以为意,只说只是想替她好好出出气,而现在的结果她甚为满意。许灵月在一旁听得脸色越来越沉。
几番下来,付瑶也隐隐有些来气了,置气问:“灵月,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几次下来总是屡屡替盛凌希说话?到底她是你朋友还是我是你朋友啊?你是不是真的忘了她都对你做什么了!”
许灵月只淡声说:“阿瑶,你是我身边最重要的朋友,这毋庸置疑。但我真的希望,你对我很好,我也知道,但真正维护朋友对一个人好不该是这样的。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也不要再说中伤盛凌希的话了。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们还会不会是朋友了。”
“到底为什么啊!”付瑶不服气。
面对付瑶的质问,许灵月只是垂眸沉默,良久喃喃说:“她会是让我很敬重的一个对手。”
“尽管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这样说。”
……
盛凌希最终接受了许灵月的道歉与她带来的“帮手”。
盛凌希从未想过,原来“峰回路转”四个字,有时转的可能不是前方的路途,而是人为的推力。整个组里的人手蓦地多起来,试版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盛凌希甚至还能在每个人的交班中趁空偷睡一会儿。
所以在两天后,那件由锦氨纱与真丝缎面料主制的礼裙版衣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的时候,众人惊讶、激动的情绪几乎是同根相连的,整个办公区内鸦雀无声。
那件礼裙的主色调是黑色,带着碳银光泽的绸缎黑,仿佛是火焰燃烧后的灰烬,从胸口向下一路蔓延,一道延过凹凸有致的s腰线。
裙摆处绽开的丝缕鎏金,是泛着橙、红两色,像是未燃尽的火焰,在行动间会随着裙摆的摆动若隐若现,更是火焰在黑暗里的风中跳跃。
仿佛已能想到,她被穿在桑柠身上从红毯灯光前走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