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战区。”
珍妮笑了出来,等轮到江尧,她趁拥抱的时候,小声朝江尧说:“小江,先生不会亏待你,陪伴他久一点。”
江尧目光一顿。
珍妮的手非常粗糙了,抚摸过江尧后背时轻轻拍了他几下,像是告诫,“我老了,但先生还是个孩子,唉……”
珍妮离开时不允许任何人送,她年迈佝偻,提着一只轻飘飘的行李箱,上了送她出国的私人飞机。
沈墨给珍妮在y国买下一个庄园安顿晚年,她的亲人也会被接到身边和她一起生活。
一笔丰厚的退休金,足够珍妮一家花用一百年。
这是沈墨最后能为珍妮做的,送她和家人团聚,解决她们的资金问题。
珍妮走了。
别墅最老的老人走了。
珍妮曾为沈老先生工作过,后来照顾沈墨的姐姐沈雨,沈雨遇难过帮三十出头的沈墨撑起这个家。
她见证了一个最年轻的世界级富翁,最依旧选择离开了他。
一个贯穿沈墨生命的人离开了。
江尧推开沈墨的卧室门:“先生,怎么不去送送珍妮?”
沈墨低声道:“过来。”
他语气沙哑到不像话,卧房的灯也没开,沈墨状态很差,江尧刚刚走近,就被他一把搂住腰,狠狠抱在怀里。
【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你如果离开我,我会杀了你。”沈墨的声音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冷冽到让人恶寒。
江尧打开床头台灯,依旧是人畜无害的笑:“求我。”
沈墨:“……”
沈墨身体滑下来,他抱住江尧的脚,虔诚捧起放到自己脸颊边,他用脸轻轻蹭着江尧的鞋底,“求您了。”
江尧轻笑:“我让你求我,可没说,你求我,我就会答应。”
沈墨松开睡袍,睡袍落地,他赤裸的身躯分腿而坐,身体被台灯照耀着,在地板上拖出长长的影子。
一个钥匙一般的物件,在灯光下,来来回回的晃悠着。
江尧:【骚货】
一根两指宽的绳子系沈墨腰上,绳子的系法很复杂,不是一般的死扣,在沈墨腰上如蛇缠绕,到两腿中部绳子开始收紧。
变成一股细绳,细绳顶部要紧处垂着江尧想要的仓库钥匙,被起来的东西挤到了下面两个夹住。
“仓库的钥匙。”沈墨解释说。
江尧的眼睛差点移不开,他不爽的眯起:“威胁我?”
沈墨:“不,只是求您……替我解开……很难受……管家先生……”
江尧揉动着酸软的手腕离开沈墨房间, 表情像一个刚刚嫖完,提裤子就走的冷漠嫖客。
身后紧闭的房门里。
沈墨瘫在地毯上,他偏过脸, 眸子里倒映着床头微弱的灯光, 他脖子上挂着一截绳子,另一头依旧绑在他身上。
横过胸膛,再交叉穿过脖颈, 绕过后背把他双手绑在了床角的柱子上,睡袍被随意一扔遮在身上, 松松垮垮, 几乎盖不住东西。
十几分钟前。
“我在求你……”沈墨如是说。但他的行为可不是这么告诉江尧的。
江尧笑了笑,他半蹲下,在间隔沈墨一厘的位置,掐住沈墨的下巴, 迫使沈墨和自己对视, “玩这些把戏, 先生运筹帷幄的大脑就想这点东西?”
沈墨嗓子哑得不像话了,他把自己绑的很紧,因此越涨身体就越是痛得不行,就连脖颈胸膛都是通红的,颈动脉一跳一跳, 仿佛随时会激动到炸开。
他是在挑衅江尧, 也是在用江尧想要的东西勾引他, 但这么做的原因,更多的是害怕江尧拒绝他。
威逼利诱,才是他一个商人的惯用手段。
他以为江尧吃这套。
所以江尧蹲下身,给自己解时绳子, 他一身的血液都沸腾到极点,粗糙麻绳的裹缠自己,柔软的指腹轻抚过敏感,他想要的刺痛粗砾感,和白云一样的温柔暖意,统统得手了。
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