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住,钳制在人和洗手台之间。
江尧还没看清人,五张牌就被扔到了眼前。
“你是同花顺!你明明就赢了!”手腕被维克多拽住,“你故意的!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狡猾!”维克多说着,把江尧控得更狠了,“为什么装输?”
江尧弯唇,“先生,您是不是要洗手?先让我出去好不好?”
维克多一愣,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姿势过分暧昧,胯部抵在江尧的后臀,那上成的西装裤紧贴着江尧后腰到臀的每一处曲线,隔着衣料,那弹触感清晰……
维克多后撤到设计距离:“手感很不错。”
江尧:“是的,我的衣服是定制的,面料里掺了钻石磨制而成的粉末,但为了保持舒适度……”
他对着镜子一脸无辜的介绍衣服面料的样子实在新奇,让维克多以为自己表述有误,“我说的,是你的屁股手感很好,你好看,不是衣服好看。”
江尧嗯了声,转头,呼吸拂在维克多脸上,“是啊,因为这个裤子是……”
他又把自己刚刚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这个距离,维克多能出江尧身后的镜子看到他被马甲束缚的细腰,回忆起刚刚贴身时那若有似无的味道和触感。
维克多心里起了猫挠一样的痒意。
“我长得还行吧?”维克多看着江尧,眼睛从他的眉眼落到唇上,“你知道,法拉利、红牛还有a车队里有多少人想睡我吗?”
江尧点头:“维克多先生的美貌是众人皆知的,您很值得一睡。”
江尧弯起眼睛,那双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让人看不到掩藏在长睫下的危险目光,维克多的身材非常好。
和露骨的传言一样,维克多天生长着一张欠操的脸,居然还毫无自知之明,想上了自己?江尧轻轻发笑。
维克多信心满满,指间翻出一张欧元折的玫瑰送到江尧面前,“我订了七楼的房间。”
江尧缓缓解开衬衣第一颗纽扣,在维克多逐渐变化里的眼神里,突然竖起食指,恍然大悟:“哦!你的意思是……”
“不可以,我是沈家的管家,你不能挖走我!”江尧仿佛一个正义使者,严词拒绝。
维克多:“你装傻是吧?”
一股重力袭来,把江尧推得倒退,抵在洗手台上,维克多的唇印上来,覆盖在江尧唇瓣上狠狠碾磨!
系统发出尖锐爆鸣:【啊啊啊啊啊!】
“张嘴……”
江尧:“维克多……”
舌尖找准机会,探索进来,绵软得像一团云的触感,偏生这个主人还以为自己无比强势。
可以尽情掠夺江尧,江尧双手朝后,在洗手台上懒洋洋地撑开手臂,他只是动了一下,就被误以为是承受不住腿脚发软。
诱得维克多呼吸更乱,顶开江尧的膝盖,江尧侧头躲了一下,又被钳住下巴狠狠掰了回来!
他被亲的嘴唇殷红,双眼覆满水汽,因呼吸困难,
维克多的吻愈发得寸进尺,酥麻感逐渐蔓延开来,江尧好像不懂拒绝,任由维克多掠夺侵犯,直到他面色潮红,身上的青松香味多了一点粘腻味道。
“跟我去七楼……”维克多道。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维克多先生。”沈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站了有一会了,亲眼看到江尧被亲到腿脚发麻的摸样,他说完,目光移到江尧双唇上,“江管家,没有打扰你吧?”
江尧摇摇头,他脸上还带着红晕,抬起手背擦掉维克多留下的痕迹,吃痛喊了声,“没有,先生我来接杰瑞少爷,我失败了……”
沈墨冷哼一声:“去打印一份文件。”
“是的。”江尧扣上纽扣,对着镜子重新整理自己的仪容,领结一带,他便又是那个平平无奇的管家。
维克多:“你的嘴被我亲肿了。”
镜子里,江尧的目光斜睨而去,淡淡一瞥,他说:“有一点疼的。”
维克多呼吸乱了一秒:“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但他可没说过会负责,江尧重新洗了手,擦干:“我得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