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洛明瑢眸光翳动,道:“还不是时候。”
“现在不是时候,那何时是!你总是敷衍我!”
沈幼漓抱臂俯视他,真要翻脸的样子。
结果洛明瑢还是清清淡淡的一句:“沈娘子先回去吧。”
被从感云寺赶出来,沈幼漓气呼呼地回到别院中,一见到“呀呀”朝她伸手的女儿,那点气登时烟消云散了。
她逗着女儿:“釉儿,咱们下山去吧,连瑜南都不待了,不做他这门生意!”
釉儿什么也不懂,伸手抓着阿娘的脸,在沈幼漓轻轻的哼声里,大大的眼睛眨得越来越慢,慢慢就睡了过去。
一个长长的影子落在女儿襁褓上。
沈幼漓看去,笑意消散:“你来干什么?”
他逆着光,微微歪头,“做糖葫芦。”
……
!
江幼漓狐疑地盯着他,“这回不耍我?”
“不耍。”
她登时开朗:“等我一会儿。”
说完欢快地将女儿抱到偏房去,让婆子守着睡午觉。
洛明瑢瞧她兴冲冲的样子,不知她在高兴些什么,分明待会儿就得求饶。
一阵风卷起落叶,天上乌云聚拢起来,眼前登时暗了许多,狂风将窗户吹得摇晃不止,院中秋千也在打摆,檐角铜铃叮咚,一派山雨欲来。
盛夏多是这样急雨,雨滴打在晒过的石板上明明暗暗,沈幼漓跑出来拉他的手进屋关上门。
她牵着洛明瑢往榻上去,没走两步直接被抱了起来。
这么心急?沈幼漓轻笑。
帐子弥合,人影晃动。
“怎的突然改了主意?”她忙乎着亲他,捧着脸亲,一面将外衫往外丢,可正待往榻上快活,就被洛明瑢按住了。
怎么回事,这家伙又想耍她?
当她对他很感兴趣吗,要不是为了银子,当她很稀罕跟他在这儿花力气?不过是区区长得好点,身材好点,声音好点,力气大点……她都没嫌弃他光头,他倒扭扭捏捏上了……
短短一息沈幼漓脑子里飘过无数话,她忍着气等洛明瑢开口,再骂他一顿。
一道闪电让屋中亮了一瞬,滚滚雷声在乌云之中涌动。
洛明瑢慢吞吞道:“不是说,做糖葫芦?”
“……”
哦——沈幼漓心领神会。
午后的雷雨天里,屋子昏暗,屋外雨声大作,沈幼漓还细心听了一阵,怕女儿被雨声吵醒。
脸被扭过面向着他。
洛明瑢低声提点:“沈娘子,别分神。”
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被他亲了亲眼睛。
帐中,沈幼漓跪立着,膝行靠近他,裙摆轻扫过他的手,洛明瑢箍着她的腰,温温柔柔地俯身亲她,沈幼漓正亲得入港,忽被他的手夺了感官。
他正按搠在尚枯燥的软沼,绕起圈来。
突然的兵临城下让她不自觉防卫,又慢慢放松,洛明瑢的眼睛昏暗之下亦不减绮丽,被他紧紧盯着,沈幼漓总是忍不住紧张,便揽上他的脖子,亲昵地示好。
洛明瑢安抚地亲亲她,手仍在研磨着,软沼已似墨条,潺潺出墨,这墨没有颜色,沾了他满手。
沈幼漓应付得很好,她自己也发现了,那软沼似山泉一般,一挨碰着,润露要多少有多少。
她有点不好意思。
“糖都熬好了,禅师什么给我糖葫诶——!”
雨声很大,她不得不凑到他耳边说话,话没说完就被他抱起,膝稍离了榻,鼻子碰到他下巴,沈幼漓仰面带怨,而后到底又瞪圆了眼睛。
原来阳货已莽莽嵌在关内,正贴着坠露繁英的软沼。
凶相比之从前更骇人,那些记忆回笼,她目光闪烁,要退缩的话想说又不能说。
洛明瑢看破不说破,只把着阳货刮开弥合的膣处,里头已是潺潺,腻溜得阳货停不住,抟着还往外出溜。
沈幼漓偎在他胸膛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