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颐指气使的可爱模样尽落在洛明瑢眼中,看得他眼底静湖沸腾,清明出走。
将她手扯下,沈幼漓睁眼正要委屈落泪,他又重新摩挲,将她脸颊两侧揉得变幻了形态,肆无忌惮地,连唇瓣都捻得心狠。
可她不会变得筋道,只是轻嘶着倒吸冷气。
沈幼漓又疼又双,再顾不得哭了,直呼“且轻、且轻”。
她还要跪着起来,让淋漓眼泪离他远些,抱着她的人吓人地烫,一顿混乱,左支右绌。
他向来温淡的眉目狠狠下压,攒着狠劲,不肯听她求饶。
雪色的腻露滴滴答答,打湿了手,打湿了衣裳。
沈幼漓痛苦地梗着脖子:“禅师,这样好像不行,不如稍待来日?”竟是她想先逃。
那三个字从她口中蹦出,洛明瑢瞳孔紧缩如针,摩挲》的手失去轻重。
“啊——”她声音绷成一线。
一线天光划过眼前,似壶中美酒飞出,倾落在洛明瑢眼中,眼泪自下巴滴落。
手顿住,她睁眼。
瞧得沈幼漓呼吸也停住了,在那张漂亮若神祇的脸上沾的,是从眼泪里迸出来的……
腻色滚出一道淡痕,这实在是太、太引人遐想。
洛明瑢气质太过清冷脱俗,可手仍旧搭在玉质的肩膀上,只昭彰了一件事:他再不食人间烟火,也是个男人。
沈幼漓心脏怦怦直跳,做什么,他们刚刚在做什么?
这荒唐的念头只是一瞬,洛明瑢凑近过来。
沈幼漓以为是同她亲吻,启唇去迎,他却偏头抱紧她,埋住自己的脸。
在她以为洛明瑢又是虚晃一招,他匆促炙息洒在颈间,就凑上吃住顶尖儿,因她一惊,继而掩住嘴。
另一稍玉崖洛明瑢也未放过,羊脂玉色在他手上盈涌变幻,说不上是谁更漂亮,还是一起造就了美景。
沈幼漓捂住自己旁逸的声息。
沉促的气息,滚烫的挨触,顶尖儿又熟又红,啧声听得人惊惶又意动。
顶尖儿在他唇间隐没,似惊华容颜的点缀,沈幼漓再次被迷惑住,忘了他啜尝得何其肆意,真想把一切都供奉给他。
可被吃得太过分,沈幼漓既双烫,又心慌得想抢开,觉得心脏都要被猛兽利齿刺穿。
而那些给孩子的吃食,全都咕咚咕咚到他肚中。
洛明瑢此刻如炭盆在侧,阳货切切偾张,他想似从前那样,深深墩在她狭隙之中,才能消解。
这么想着,凶躁地给了她一个印子。
“别——”
沈幼漓是知痛的,但也双得厉害,急需他抟入的软沼早已腻烂一片。
见他久久不端起自己,将阳货墩入虚室,沈幼漓自觉还得再下一剂药,牵着他的手,挨上了那漉漉软沼。
洛明瑢着意尝啜糯糯饱坠,被她试探,不见意动,实则额角已现青筋。
二人交颈宛如鹤并,一会儿亲在一起,一会儿为彼此吻出一连隆冬梅花那般,漉漉的嫣迹。
沈幼漓本是平抑难受,谁知那指尖薄茧不容小觑,擦过最是玉腻那一片,糙得她低哝,为了舒缓艰陌,又沁了潺潺清露,将修长好看的手挂满。
“看来禅师最近干活很勤快,似乎用不上别的,这手,就够妾身受用……”
她哎个不住。
不过是指腹碰一下而已,只是手就够受用了?
洛明瑢心里莫名有些恼怒,气她手段低劣,也气自己真的吃这一套。
阳货早已莽竖,只道干脆将她按在阳货上,发力抟到她哭不出声的念头越来越张扬。
不行,断不能让她得逞!
长指因怒气陷没津津狭隙,沈幼漓诶得更欢,双手握着他手腕,起落于掌上,墩得沫儿都要起了。
相较阳货,这个她还应付得住。
洛明瑢担心再这样下去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好,胡闹够了。”
用砂得不像话的嗓子说出这句,他将轻盈的沈娘子从膝上提起放下,随即提起锄头要离开,脚步快得似要逃走。
沈幼漓正双着,突然失去所有的安抚,呆呆站在那,空落落的软隙还在嘀嗒,腻雪的糯团敞晃着,他亲过的顶尖儿被风一吹,凉得很。
她傻了。
自己费了那么大力气勾搭,洛明瑢就这么走了?
怎么能够!
沈幼漓三步并作两步,抱住他的腰:“你去哪儿,你刚刚都差点要把我——怎么还能走?”
“如今还不适宜。”
“哪里不适宜,你这儿杵得开石头,我也……都准备好了,你要是走了,我该怎么办……”
沈娘子在邀他。
洛明瑢也恨不得抟进她水津津的虚室之中,将沈娘子霸住,要她容留自己,纵得不知天地,抟得她哀哀求饶,再将渧水出就在她的软沼之中,就是退出来时,还能欣赏那一线红隙弥合不住,丝丝缕缕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