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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修不成 第40(1 / 2)

洛明瑢见从她嘴里问不出来,才转头看向那个不声不响出现在屋中的人。

黑色官袍,是鹤监。

他一下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你是想去县衙救春老先生,因为讲经堂那些尸体才忙到了现在?”

沈幼漓惊讶地瞧着这个“不问俗事”的和尚:“你知道?”

“除了为他,谁值当你留这么晚,是验出了些什么,才让鹤监忌惮,派人来监视你?”

洛明瑢已能想到今夜沈娘子历经了怎样的凶险,如此大事,鹤监最有可能是杀人灭口,如今只是派人来盯着,算大难不死。

沈幼漓看向洛明瑢的眼神变得猜忌警惕。

他是都猜对了,连鹤监都知道,可这是他该知道的事吗?

“沈娘子在想什么?”

他眼神清明,瞧着坦荡得很。

“没什么。”

沈幼漓坐下倒了一杯冷茶,猜测他大概是从瑞昭县主那里知道的鹤监之事。

见她眉头紧皱,洛明瑢抬手按在她肩上,掌下骨骼细脆,“一人跑到那种地方太冲动,该给贫僧递给消息。”

“下次一定。”

沈幼漓毫无悔改之意,嘴上敷衍一句,心中只不屑,就算递消息,他一个和尚又能做什么,念经把人念死?

“贫僧能带沈娘子翻墙逃走。”他似能看穿沈幼漓所想。

沈幼漓抖开他的手:“有那点功夫不必同我来回显摆。”

他似乎总逗不了沈娘子开心。

“非是故意相瞒,只是从前未曾遇到沈娘子危险之时,若你出事,贫僧亦会出手。”洛明瑢耐心与她解释。

“是,禅师的嘴用来念经的,多金贵呀,多同我说一个字都不肯,正好,我也不想听。”

洛明瑢默然片刻,他察觉到沈娘子有点生气,在记忆里搜寻逗她高兴的法子,却找不到什么。

若说他有能让她高兴的一刻,该是与她行房之时。

可他已不是俗家弟子,如此算犯了淫戒,沈娘子更不需要了。

便只能冷不丁来一句:“釉儿生气的时候同你一模一样。”

她对自己有气倒也不赖,总比先前无动于衷要好些。

“你——”

沈幼漓当场就要发作,可屋里不单他们二人,而且她想起来自己对洛明瑢还有事相求。

她停顿一下,看向屋中格外突兀的黑衣人。

还是先打发了人再说。

“这位官爷,您要监视我等,还请到屋子外边去吧,我们夫妻房中私隐,实在不宜让外人看见。”沈幼漓道。

那个人不说话,视线落在洛明瑢身上看了一会儿,似在奇异他的光头。

“你们是夫妻?”

沈幼漓把腰一叉:“你去看床上睡着那两个,是不是给他长一样,不是夫妻我们生什么孩子,不是夫妻我们干嘛——”她四处指了指,“住一间屋子啊?”

“他是没有头发,那是因他从前出家过一阵,现在都回来了,我跟他吵只是……有些怨气嘛。”

瞧着沈幼漓姿态张狂,洛明瑢如一尊立佛站在那里,似拈花而笑,细看又觉得没在笑,只是眼中温润不似寻常。

黑衣人真在思索,瞧着不像还俗的,像还摆在供桌上。

在沈幼漓以为他要死赖着不走时,他出去了。

她长出一口气,伸脖子往外望,四野漆黑,“你说他走了吗?”

“没有。”

洛明瑢当窗将沈幼漓抱起。

“做什么?”

她低呼,手自发勾在他脖子上。

“不如此,那人如何信贫僧与你是夫妻。”

他并无调笑之色,气质一如既往正派到反衬得她反应有些大惊小怪的地步,沈幼漓眼珠走了个四方步,暂且不吱声。

一路桌椅帘烛在眼中掠过,洛明瑢抱着她走回床边。

沈幼漓被安放在他刚刚睡过的地方,沾上点残存的温度,她无法形容洛明瑢弯腰将自己放下,脸庞靠近,床帐在他身后围拢上来那一刻的感受。

气息在一方幽暗的空间混在一起。

若在从前,似乎后面该是……她看向洛明瑢的腰,腰腹窄而强韧,肌肉起伏像浅溪排列的石块。

若在从前,她腿该盘上去……

一转头,孩子熟睡的脸映入眼帘,良知也跟着回来了。

沈幼漓中指在眉心挠了挠,孩子还在这儿呢,罪过罪过。

会想到那点事也是人之常情,绝不是对洛明瑢旧情难忘,她宽慰自己,浑然把要说的事忘了。

紧接着似想到什么,赶紧又起身下了床。

今日在仵作房待了一日,身上脏得很,可不能睡在床上,而且方才靠这么近……她狐疑地在自己身上到处嗅嗅,他不会闻到什么吧?

“沈娘子不必介怀,并无什么气味。”

他并未撒谎,沈娘子身上除了衣裙的皂角香,还有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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