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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1 / 2)

“你说,她帐里功夫好不好?你天天和她打洞,什么感觉?是不是要比平常娘们舒坦?”

沈今生脸涨得通红,浑身气血翻涌,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提起手中的杯子狠狠砸在乌迁头上,怒道:“你这下流的东西,说什么呢?想女人想疯了?自己家里大奶奶没伺候好,还来惦记我家夫人!”

乌迁“嗬哟”一声。

抬手捂住脑袋,血从指缝中流了出来,他表情扭曲,可嘴还硬,“你小子,发什么疯?为了个女人,连师傅都不认了?”

沈今生冷笑一声,“狗屁师傅,你这蛮子,不知礼义廉耻,一张开狗嘴,把人都辱没了,说你是畜生,都是玷污畜生。”

乌迁一动不敢动。

他被骂醒了,方才这些话要是传出去,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眼珠子转了一圈,他赶紧拉着沈今生,讪笑道:“徒弟啊,你真是我的好徒弟啊,咱们好好说话,好好说话,你这身上还有伤呢,别激动,小心伤口裂开。”

沈今生根本不管,一边骂一边把乌迁从座位上扯出来,势必要给他一个教训,“你这个无耻的,自己是什么玩意儿,还在这胡说八道,夫人千好万好,在你嘴里就成了荡妇,不要脸。”

“你当我是吃干饭的,也不管管?我今日就要收拾你,让你胡说。”

她平时温文尔雅,细声细语,发起怒来,也是疾言厉色。

薅头发,扇巴掌,捶胸口。

一顿猛操作,可惜,气势有了。

力道却差了点。

乌迁一向耍赖,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他一边挣扎一边喊:“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你松手!”

一时间,杯碗横飞,哐哐作响。

这酒肆里的客人,多是生意人,少有结下仇怨的,本不是打架的地方。

两人战况激烈,偏偏旁边还有围观的,有人嗑着瓜子,看热闹不嫌事大。

还有人“啊啊”地起哄,更有那好事者,还喊起来:“左边的,加油,右边的,加油!”

有人感觉到不对劲:“哎,这小哥是揪人头发,还是给人脱衣服啊?脱得光溜溜的,也不嫌害臊。”

“可不是,都急眼了,要是再来几次,把头发都薅秃了。”

又有人注意到:“哎,这小哥咋受伤了?血糊得肩膀都是,别打了,别打了。”

越来越多的人,被这场闹剧吸引,围观的挤满了整个酒肆。

好在老板还算明理,喊来后厨帮工,把两人拉开,看着乌迁满头的血,喊来车夫,送他回去。

临走时,乌迁头发乱糟糟的,沾着几片韭菜叶子,脑袋一侧淌着血,衣服也扯得乱七八糟,站在门口冲沈今生喊:“好小子,等着,明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草原男人,就是这样,心中若有什么,提刀便去,也不管后果如何,天大的事,都在酒后睡一觉,醒了再去解决。

车夫早已见怪不怪,把乌迁往车里一塞,就驾着车走了。

闹剧结束,人群散开。

沈今生被老板扶着,坐在一旁,明显气血亏虚,精神涣散,眼下泛青黑,摇摇欲坠,老板一看:“哎哟,你这比他伤得还重,快去请大夫。”

老板是个生意人,惯会察言观色,酒肆开张以来,乌迁闹事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今天尤为厉害,事关王府内眷,他哪敢怠慢,立马让店小二去请大夫,也不敢要银子。

毕竟这些贵人,他得罪不起。

沈今生摆摆手,拒绝了老板的好意,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一点小伤,不足挂齿,今日搅了老板的生意,来日沈某再赔罪。”

说完,也不理会老板再三挽留,挺直脊背,掩饰着伤痛,从店小二手里接过伞,踏入雨中。

小路上滑,深一脚浅一脚,满脚的泥。

不知是气的还是伤的,眼前发黑,喉咙里堵得难受,走了几步,她实在是忍不住。

“噗”的一声,吐了口血。

雨势大,血水混着雨水,迸溅到身上,她也没力气擦,只能撑着伞,缓慢地一步一步挪。

酒肆离王府并不远,不过几百米的路程,平时走起来不过半炷香。

路上的行人稀少,偶尔有一两个,也都匆匆而过。

沈今生没力气,走不动,歇会儿再走。

这一来一回,走了一炷香。

终于到了王府。

她站在门口缓着气,往旁边屋檐下挪了挪,雨丝被风吹着,斜斜地打在头上、脸上,冰冷透骨,单薄的身子在风中发抖。

门口的小厮早就看见她了,连忙跑过来,想喊人,又见她满身是血,不敢靠前,只能问:“沈郎君,您还好吗?”

沈今生并不答话,只自顾自地往前走。

小厮一急,大喊起来:“来人——”

这一嗓子,惊动了府里看守大门的一众人等,立马冲过来,把沈今生围住,一个小厮想上前查看,沈今生一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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