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欲火重燃。他环顾四周,打开手机看着原一濒死的照片,用书包挡着下体自慰。
他并不是那种在公众场合想着「大家都来看我自慰吧!」的露出癖变态,但每一次在公共场合自慰都是原一直接诱发。
刚被降生于世的幼小动物,会将出生后第一眼看到的东西当作自己的父母,即被称为印刻。想必这与人类的本性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吧?让其真正觉醒之物,乃至性高潮来临时、看到第一样事物,也即是觉醒与高潮的父母。在那个梦幻之夜,第一次射精时,刚破壳而出的性冲动,便已然被死亡的深渊所吸引。
性与死皆是人类的本能,两方却只是独立运作的齿轮,各不牵连,一旦产生了链接—那便是悲剧的伊始。
一旁的原一并不知道他现在在叶深流的脑袋中已经支离破碎、血肉模糊了。
他只是双掌合十,在为死去的小狗祈祷,他脱下外套,包起小狗的尸体,来到一旁的草丛里,用园艺工人留下的铲子挖坑。
随着精液的射出,叶深流的理智也回来了。倘若再不出手,这个蠢货会一直淋着雨挖坑埋尸体。
他走过去,用伞罩住原一,明知故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原一抬起头:「……你是?」声音因冷有些颤,他似乎在回忆着叶深流的面孔。
尽管清楚对方是个蠢货,连欺负他两年的付继安名字都不知道,但他还是非常不爽,「我是附近住户。」
原一垂下眼帘,几颗雨珠挂在睫毛之上,冷白的脸已经浮现出病态的红晕,简短地陈述:「这只狗死了,我在埋它。」他冻到发白的嘴唇哆嗦着,口腔中艳红的舌尖若隐若现。
叶深流心中一热。
我想插遍你身上的每个洞。
他按捺住心中的冲动,不怀好意,笑着问:「是你杀的啊,真残忍。」
「不是……只是觉得它很可怜。」
「我和你一起埋吧。」叶深流准备关上伞。
「谢谢,不用麻烦你。」
「那么你给我打伞,我来埋,你不想让我淋雨吧?」叶他蹲下递伞,原一迟疑地接过,习惯性掏烟,却发现湿了,只能百无聊赖地凝视着远方的雨幕发呆。
叶深流轻轻松松挖好坑,将小狗埋入土中。
「你的衣服还要么?」
「给它垫了。」
原一不再像小时候那么好骗了,现在这家伙就像口深井一样,丢什么进去都没有声音。如同人偶一般空有精致的外表,内里却了无生机。
埋完尸体后,莫名感到烦躁的叶深流伸出手,开朗地撒娇:「拉我一把,好么?」
原一回过神来,但没有动作。
叶深流咬牙笑,站起身,故意用撸过性器的手抓住了原一的手。
这家伙手好凉,这是活人的温度吗?
他有些错愕,狠狠捏了几下,对方没缩手,仍对着虚空发呆。
「你为什么戴眼罩?残疾了吗?看起来挺可怜的,让人想好好疼爱你一番。」
原一似乎并没有发现话语饱含恶意,只是淡淡道:「我不需要同情。」
叶深流仔细端详着原一的手。
他的手如浸在水中的月一般,手背上有着青紫色的血管,左手骨节略有些粗大,食指内侧与虎口都有着细细的茧。指甲和女生一样长,倘若不仔细端详会误认为是女孩子的手,
叶深流感到恶心——原一从不剪指甲,都是折断或撕下。
「你像女生一样留长指甲,是打算做蕾丝水钻美甲么?」
「……忘了剪。」
「我给你剪。」他从书包中掏出带有指甲剪的瑞士军刀。
「不用,我走了。」原一试图抽手。
他收起笑容,威胁:「好好给我打着伞,再敢乱动,我就剪到你的肉了。」
原一乖乖听话了,他任由叶深流动作。
纤白的手腕上布满了割痕,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如同千层蛋糕般诱惑而美丽。
「自残的痕迹?是受了青春期疼痛文学的感染么?人格分裂?中二病?抑郁症?」指尖轻点疤痕。
原一毫无回应。
手臂内侧的白嫩皮肉上全是排列整齐的红色割痕,愈合的疤痕长出了粉色的娇嫩新肉。
叶深流不怀好意道:「爸爸妈妈,不给我买玩具!我就死给你们看!是这样么?然而却只是一个劲自残。你很喜欢自残么?」
「不,当我回忆往事时,就已经是自残。」原一再次抽手,却被叶深流以凶狠的力度抓住了。
这家伙的手腕真细啊,想抓住他的手腕,在后面操他,最近已经无法抑制性欲,就定在近期吧。在性欲的驱使下,叶深流亲吻着原一的手臂,近乎虔诚地舔着伤口,舌尖钻探着割痕,用鼻尖试图寻觅早已干涸的血腥气。
原一一愣,却没回头。
廉价沐浴露的香气、潮湿沉重的雨水、阴冷却又湿热的皮肤,金属般冰冷无机质的黑色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