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管道上悬挂的绳索在空中晃悠着,像一出荒诞的滑稽剧。
下午时,我潜入他的家中,将三股编织的麻绳,不同位置依次割断不同的股。
晚7点11分,他从昏迷中醒来,磕破的额角有血渗出,紧接着,他整个人如同被封入蜡像中凝固,压低声音地开始哭泣。
晚7点22分,哭够了的他起身,从口袋中拿出「爱用刀」,卷起袖子,小臂内侧全是密密麻麻的割痕与伤口,他面无表情,用刀切着自己的手臂,留下极深极长的创口,血液滴滴答答滴落在地上。
为此,我经常潜入到他家中,给他的爱用刀消毒。
「小深,快点出来吃饭。」姐姐敲着我房间的门。
「我马上来!」我关闭显示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