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一脸怒意地走了进来。
他在书房外待了不少时间了,刚才珺熙发出痛呼声,就想闯进来。
不想半途而废,才努力克制着自已不要冲进去。
沈时渊这个混蛋,珺熙才十四,怎么可以用那种可恶的家法。
总算老男人还有分寸,没有来第二下。
南柯在外面听着,等里面结束立刻推门而入。
漂亮的眸子瞪着沈时渊手里,熟悉的物件。
“乖宝,你来了。”
沈时渊将家传之物随手塞进罐子里。
待会让家仆把这东西送回老宅,重归原位。
其实小妻子在外面偷听,他早就察觉到了。
要不然,也不会控制着手上的力度。
而且为了让小崽子印象更深刻,说不定还会来上第二下。
“珺熙,怎么样,还痛不痛。”
南柯进来直接无视某人,拉过沈珺熙上上下下仔细查看。
非常心疼地看着脸色稍稍恢复一点的大孙子,关切地询问。
那种痛,他还记忆犹新。
“祖祖,我没事。”
沈珺熙感受一下亲亲祖祖的关心,心里暖暖的。
就算不是为了继承沈家,他也想要做一番大事业,给祖祖看看。
他沈珺熙,不会一直是躲在祖祖背后的小屁孩,将来一定会是祖祖的有力靠山。
“没事就好,你回去好好休息,不用听你祖父什么今天必须离开二区,我不同意。”
南柯对沈时渊说的限时离开很不满。
这是他的孙子,也没犯什么大错,怎么就跟押送犯人一样。
有病啊。
被小妻子凶狠地瞪着,沈时渊立刻改了口。
“你想什么时候走都可以。”
小崽子也不会真的磨磨蹭蹭。
沈珺熙从小到大对堂堂沈家家主,在伴侣不满意后,立刻改主意这么low的场景,已经见识过许多遍了。
早就见怪不怪。
“祖祖,祖父,我先回小院了。”
沈珺熙礼貌地行礼告辞。
出了一身汗,又遭了罪,他得回去好好泡泡药澡。
否则这几天就要走不了路了。
他能感觉膝盖处传来的痛,并没有减轻。
走出书房的时候,沈珺熙还能隐约听到身后,传来祖祖质问祖父的声音。
“沈时渊,这就是你说的不为难孩子……”
“乖宝……”
沈珺熙刚得了教训,还不想因为偷听长辈的八卦,再受一次罪。
赶紧溜了溜了。
佩服祖祖,也只有他能让祖父低头伏小。
番外,沈珺熙被“逐”(结束)
“主人,你回来了。”
小院被围,沈贵和院里的家仆都出不去,只能焦急得等着主人的归来。
看到自家主人一瘸一拐地回来,连忙上前搀扶。
“没事,有祖祖呢,给我去准备药浴。”
沈珺熙皱了皱眉,手上的痛当时厉害,现在消失不见了。
倒是膝盖的疼,绵绵不绝。
不过……
“好的,主人。”
沈家的家仆训练有素,沈珺熙很快就整个人泡在了乳白色的液体里。
药效迅速,浑身上下暖洋洋的,膝盖也不怎么痛了。
“贵啊,我昨天让你调查的人,有结果了吗?”
沈珺熙趴在浴池边懒洋洋地发问。
虽然那个叫周七安的狗东西眼瘸,但是无法否认他的声音就是让他喜欢。
这次去一区,不能以沈家主脉的身份,身边免不了有苍蝇在耳边嗡嗡叫,肯定烦人的很。
他怕自已忍耐不住暴走,总要找个喜欢的声音净化净化。
看样子,他要在一区待很多年,那么……
“主人,资料已经查到了。”
沈贵作为沈珺熙自已挑选出来的管家,也是样样全能。
查一个人的身份,这么简单的事,难不倒他。
“嗯,说来听听。”
另一边,周七安也度过了心力交瘁的一夜。
他神情木讷地靠在医院冰冷的瓷砖上,眼睛呆呆地看着手术室大门上亮起的红灯。
昨晚不小心冒犯到了老板的贵客后,周七安惴惴不安了好一会。
等他在常吃的小摊叫了一碗蛋炒饭,准备安慰安慰自已的胃和心灵。
一通要命的电话打了过来,吓得他魂飞魄散。
是他们市医院的电话,说自已弟弟正在手术,让他赶紧过去。
周七安蛋炒饭也不吃了,立刻买了最快的飞机票,连夜赶了回去。
路上和夜场的保洁队长,学校的导员打了电话,请了好几天假。
周七安人缘很好,大家都让他路上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