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到司徒璟正紧紧盯着自己,仿佛很想让他说点什么。
“修复得很好,就像新的一样,这个正好可以摆在你的书房里。”
司徒璟低沉道:“这是你的,为什么要摆在我的书房?你不喜欢?”
“不是。”栢玉低头再次看向金色圣甲虫,“那我把它放到茶几上,感觉把它放在那里比较合适。”
栢玉把金色圣甲虫放到桌子的托盘边沿,模拟着圣甲虫在上面爬行的模样。
司徒璟看着栢玉摆弄圣甲虫,觉得他应该是喜欢这份礼物的,但另一份礼物却没有这么幸运,直接被融掉了。
这一晚,考虑到栢玉明天要去毕业典礼,司徒璟只做了两次。
栢玉怕惹到他,影响明天的行动,表现得比往常配合很多,甚至在事后主动吻开他的薄唇,叼着他的舌头轻轻吻了一会儿。
司徒璟捏着栢玉雪白的后颈,将这吻加深了许多……
清晨,栢玉的闹钟响起时,床上就没有司徒璟的人影了。
他以为司徒璟走了,从床上坐起来缓了缓神。
一转眼,栢玉就看到司徒璟高大的身影从沙发那里站出来,朝自己走了过来。
“你还没走?”
“我送你过去,再去公司。”
司徒璟把栢玉抱进浴室,放到洗手台上,亲自给他洗脸,然后摸了摸他的下巴,“不必刮胡子了,挺干净的。”
栢玉的胡子不算旺盛,以前胡子长出来的速度也很慢。但现在,当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总觉得过分白了些。
他想起那些学校里的高阶男性oga,身上都极其雪白干净,极少出现体毛旺盛的情况。
除了他们平时爱干净,也受到信息素的影响。
栢玉不知道司徒璟让姜洺给他吃的到底是什么药,但肯定不只是促进恢复身体这么简单。
洗漱完,司徒璟把栢玉抱出来,去衣帽间给他换上西装,“知道为什么经典的西装,都是黑色外套搭配白衬衫吗?”
“不知道。”栢玉想伸手扣衬衫的扣子,司徒璟拍开了他的小手。
“白色代表干净,黑色代表严肃。只要穿上这套西装,你的内在就完全被这套西装掩盖,变成这个世界上成熟男性中的一员了。”
栢玉极少听到司徒璟在自己身上用正向的词汇,“成熟”这个词更是从未有过,不由得扭头看他一眼。
司徒璟神色平静地与他对视,突然凑近轻咬了他的下唇,然后说:“站起来。”
“……”
栢玉站起来,让司徒璟方便为自己整理衣领。
在这间隙,栢玉看向了左脚上被裤管遮住的银环,“这个脚环有没有距离限制?”
司徒璟淡淡道:“有。”
栢玉猛地抬起头,“那我去学校,是不是要把它解开?”
“不用解开,设置好距离就行了。”
司徒璟给栢玉整理好衣服,拿起手机一晃就设置了银环。
栢玉听到银环发出嘀的一声,条件反射似的颤抖一下。
如果司徒泷安排好了学校的事情,那这个银环,司徒泷也知道怎么取下来吧?
司徒璟按住栢玉的肩膀,面对着穿衣镜,看着镜子里的两人,贴耳道:“紧张吗?”
栢玉直视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不敢看司徒璟,“巡演都唱过了,发言应该不会太紧张的。”
“那就下楼吧。”
两人下楼吃完早餐,坐上车离开了砚庭,往学校走。
来到学校后,栢玉走进校门,就看到司徒璟的车开走了。
他松了一口气,赶紧去班级集合的地方。
班上的同学看到栢玉走过来,神色有些异样,但没说什么。
傅予笙在一家音乐制作工作室实习,再次见到栢玉,给他分享了很多实习的见闻。
随后,傅予笙把栢玉拉到角落里,小声问:“之前有段时间,媒体爆料说你和圣约翰教廷的大主教、卢克公爵的儿子,还有司徒先生……是真的还是假的?”
栢玉一惊,“新闻爆出来了?”
傅予笙说:“是呀,你不知道?”
栢玉缓缓摇头,“我不清楚。”
如果那些事情都被媒体挖掘出来,司徒璟的麻烦就大了,难怪这段时间他很少出现。
傅予笙看栢玉的模样,也不敢再细问,安慰道:“没事的,你现在成立了工作室,只要安心做好自己的专辑就好了,未来一定会更好的。”
栢玉用很轻的声音,自言自语道:“还不一定。”
过了半个小时,毕业典礼正式开始了。
所有人都换上了黑色学士服,来到宽阔的环形体育场看台坐下。
栢玉走到台前,面对着数千毕业生,缓缓开口,“尊敬的各位老师,各位同学,我是……”
发言的时候,栢玉观察着周围的动向。
他希望司徒泷的人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