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都认真答了,说关系就那样,没事不联系,对他们的态度是无所谓。
咨询师又在记录簿上写了些什么。
室内短暂地陷入宁静,只听得见笔尖划动纸面的声响,还有淡淡的茶味香氛在鼻端若隐若现。
直到萦绕两人的沉重氛围几乎散尽,咨询师才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