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愿姐儿回来了啊,瞧你,这人都带不回来就算了,也没见带个礼回来,当真是寒酸不已,还是堂堂的世子妃呢。”王馨悦前前后后的打量一番,最后嫌弃的摇着团扇。
&esp;&esp;“姨娘说笑了,我的嫁妆都在府里放着呢,如何来的礼带回来。”崔时愿似笑非笑的开口道。
&esp;&esp;“姨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的陪嫁不都是随着你那日嫁出去带去国公府了吗,怎么想要向侯府再要一份嫁妆啊,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王馨悦立刻耍无赖的大反驳道。
&esp;&esp;“娘亲,长姐已经够可怜了,咱们便是施舍她几分银钱又如何,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都是寻常人家,咱们临安侯府可不能如此这样对自家女儿。”宋暖情得意的劝导道。
&esp;&esp;“不愧是靖国公府的儿媳,弟媳真是好肚量。”崔时愿面带笑容,不由得带了几分假装的真切。
&esp;&esp;“长姐,我不像你那般惨,嫁给谁都不得宠爱,你瞧瞧我,嫁给一心喜爱我的淮郎,便是三朝回门都能带如此多的珍宝回来,而长姐呢,丈夫未陪伴在身旁就算了,连回门礼都为准备,当真是寒酸不已啊。”宋暖情娇笑着开口道。
&esp;&esp;“我说了,我此次回府,意为拿回嫁妆,拿了嫁妆我便走。”崔时愿丝毫不被转移话题。
&esp;&esp;“当真是油盐不进!”王馨悦一甩袖子,摇团扇的手指着崔时愿道。
&esp;&esp;第20章 一个巴掌拍不响
&esp;&esp;崔时愿不想要和母女二人多言,此时此刻母亲的嫁妆最重要,稍后再解决二人,做事情要分清楚主次。
&esp;&esp;她环视一圈,发现没有见到临安侯宋仲的身影,于是出声询问道:“怎么没有见到父亲的身影。”
&esp;&esp;宋暖情却是被崔时愿得话问的一激灵,下意识的以为她是在找丈夫裴淮的身影,想起丈夫裴淮上辈子却是崔时愿名正言顺的夫婿,而她只是一个和小叔子偷情的大嫂。
&esp;&esp;宋暖情平白的升起一股恶气,瞬间一甩帕子,冷哼一声道:“父亲自然是在我家淮郎的陪伴下一起在书房下棋,不像长姐连自己的夫婿都不愿意陪伴你一起回门,当真是丢尽了临安侯府的脸面!”
&esp;&esp;崔时愿皱眉:“管家,我有要紧事求见父亲,还请通传一声,就说崔时愿回门了。”
&esp;&esp;管家在一旁看着好戏,突然被点了名,瞬间一激灵,犹豫不决不知道怎么样的去拒绝崔时愿,毕竟崔时愿只是回门,并不常住,即便她是世子妃,也无法管到自己的娘家。
&esp;&esp;“管家,不许去!”王馨悦开口阻止道,在看到崔时愿皱眉望着她之后,来了气焰,张狂道,“愿姐儿还以为这是你的清河崔氏呢,我告诉你,这是临安侯府,这里的一切都要听我的命令。”
&esp;&esp;“是,王姨娘。”管家对于自己以后在哪里混,还是非常有眼色的。
&esp;&esp;“就是,崔时愿你当真以为能在我们面前抬起你那高高的架子吗?这是我娘亲的府邸,不是你的,你要是想要见父亲当然可以,只要你跪下来求求我,我便能够大发慈悲的让父亲见你一面,与你好好地叙叙父女之情。”宋暖情得意洋洋的开口。
&esp;&esp;“姨娘当真以为自己是临安侯府的另一个女主人吗?”崔时愿冷淡的开口,抬手制止想要上前的琴棋书画四人。
&esp;&esp;“你这是什么意思?”王馨悦拧眉问道,被崔时愿问的摸不着头脑,难道是那件事情被崔时愿发现了?
&esp;&esp;王馨悦浑身一冷,立刻警醒的看着崔时愿,仿佛要将对方那个淡漠至极的模样,在心底彻彻底底的分析个透彻。
&esp;&esp;“我说的什么,相比王姨娘自己心里明清,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便当真以为人就发现不得了吗?”崔时愿神秘莫测道。
&esp;&esp;“愿姐儿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姨娘自认为从来都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堂堂正正,你这话可是要将姨娘放在架子上面烤啊。”王馨悦眸中闪烁着冷光,言语之间满是试探。
&esp;&esp;若是崔时愿当真知道她的那件事,那可是真的留不得了。
&esp;&esp;“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人在做天在看,且不说姨娘都做了什么,只论当下,姨娘只是父亲的贱妾,说好听了看在你服侍父亲多年没有辛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府里上上下下抬举你喊你一声姨娘,姨娘当真就把自己当做新的女主人了。”崔时愿高高在上的说道,眸中的讽刺是把王馨悦架在火盘里面炙烤。
&esp;&esp;宋暖情不可置信的转身,看向自己的娘亲,连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