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才又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笑起来,“当然当然,愿赌服输。”
&esp;&esp;荷官双手钳住了自己的头,夸张的笑脸仍然盯着明都,它的双手一起用力,拧着脑袋转了一整圈,血呼拉茬的断口还淌着血。
&esp;&esp;它把脑袋递到明都面前,面具脸仍然笑着,很有礼貌地说:“您要验验货么?”
&esp;&esp;明都拽着它的头发,把它放到了桌子的一边,“不用了,下一局吧。”
&esp;&esp;意外地守信啊,看来还不致命。
&esp;&esp;无头荷官再次开始洗牌,它还换掉了沾了血的白手套,纸牌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翻飞。
&esp;&esp;“这一轮您想赌些什么?”
&esp;&esp;明都想了想,“你的双手吧。”
&esp;&esp;一边的面具头笑得张扬,非常自得的模样,“好的好的!我喜欢您!灵活的双手才是荷官的命,您真有眼光!”
&esp;&esp;“谢谢,发牌吧。”
&esp;&esp;明都也很有礼貌。
&esp;&esp;纸牌推到了她面前,明都翻开看了一眼,两张q,还行。
&esp;&esp;无头荷官面前的一张明牌是k。
&esp;&esp;面具脸也看到明都的牌了,脸上不动声色,“您还要牌么?”
&esp;&esp;“不要了,开牌。”
&esp;&esp;无头荷官翻过了那张暗牌,面具脸上的线条也挤出了泪水的形状,一张红心9。
&esp;&esp;它丧气地说:“您又赢了,客人,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