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晚上才吃了饱饱的一顿饭,如今所有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才睡下两个时辰左右。”
&esp;&esp;他说得又长,声音又低,连呼呼的风声都盖不住,林山倦掏掏耳朵。
&esp;&esp;“你大点声儿,离这么远,谁能听见你说什么,我都快听不见了。”
&esp;&esp;白恕张了张嘴,做出呐喊的样子:“老大!我没有压低!我在喊了!”
&esp;&esp;林山倦:……
&esp;&esp;她拍拍白恕的肩膀:“辛苦你们了,这事儿结束之后,你们想要什么封赏,合理的我都帮你们提。”
&esp;&esp;两人用力点头,而后齐圳拿出一张图来,几人点燃一盏油灯缩到沟下去看,是下边这几个房子的布局,和固定哨点。
&esp;&esp;“这几处都是有人的,大概每一处三个人左右,每三个时辰换防一次。”
&esp;&esp;林山倦了解之后,叫上跟随而来的两个禁军,分别指派了任务目标给他们,自己也带上弓箭匕首离开此处,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动手。
&esp;&esp;月黑风高,才露出一点的月影很快又被乌云遮蔽,守在第一个哨点的人才打了个哈欠,便瞬间被一把匕首从颈后贯穿,发出一声嘶哑的怪叫之后便断了气。
&esp;&esp;他身边的两人吓了一跳,才转过头,就又有一个被匕首抹了脖子,另一个赶忙去够右侧垂落下来的报信索,谁知手才抬起来,就被捂住口鼻,先是刺穿肩膀,而后匕首饮血,瞬间扎进他心口,也没了生息。
&esp;&esp;三人干脆利落被解决,林山倦张弓搭箭瞄准其中一名禁军所埋伏的哨所,一箭射出将三人之中的一个头颅贯穿,另外两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埋伏在身后的禁军一刀杀了。
&esp;&esp;林山倦看也未看,如法炮制解决了其余三个哨所,如此一来五个哨所彻底清理干净,最后一个禁军又在地面上搜寻之后,确认无人才点燃了火盆。
&esp;&esp;其余叛军都睡在地下,自然不知道地面上的变故如何,还在朦胧之中便被人夺了先机。
&esp;&esp;白恕和齐圳远远瞧着火盆亮起吓了一跳:“这么快?!快快快下去!”
&esp;&esp;白恕跑去给半山腰上的禁军报信,其余人一哄冲到平地上,堵住早就查探好的地窖入口,十人把守一个,等着林山倦做下一步吩咐。
&esp;&esp;禁军们不消片刻也如虎狼一般冲上来,将此处团团包围,可谓水泄不通。
&esp;&esp;里头沉睡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呢,就被重力撞击地窖口的声音惊醒。
&esp;&esp;“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esp;&esp;“是!”
&esp;&esp;下边的声音清晰入耳,外头的人等候已久,地窖门才被打开,下边的人脑袋刚钻出来就被一枪挑死,尸体骨碌碌滚了回去。
&esp;&esp;“敌袭!”
&esp;&esp;一声高喝之后,下头叮叮当当的声音更多,不多时,所有地窖口都有人打开板子试图钻出来。
&esp;&esp;原本这地窖是为了掩人耳目的,这下可好了,反倒方便了守株待兔的禁军,露头一个就秒一个,折了二十几人之后,下边指挥的叛军头头才反应过来,赶忙叫住这些炮灰。
&esp;&esp;“外头的好汉是什么人?可否通个姓名?”
&esp;&esp;林山倦不觉好笑,都到这份上了,他倒是还以为是山匪来了?
&esp;&esp;外头无人回应,下边的人又喊了:“在下向凉山潜地龙樊担,敢问好汉名讳?”
&esp;&esp;林山倦忍着笑,走到他这边的地窖口前边回答:“清政司御察使林山倦,好汉不如出来见见面?”
&esp;&esp;“林……呃??”樊担发了个大懵,他完全没想到自己每天一点动静都不敢出,怎么把这个坏事儿的瘟神招过来的。
&esp;&esp;“林、林司……为何来此?”
&esp;&esp;林山倦也不欲多废话,轻笑一声:“为剿灭叛军,不知道下边这位号称潜地龙的完蛋先生是不是叛军。”
&esp;&esp;樊担恨得咬牙切齿,可偏偏地处不利,又不能奈何,只能假意投诚:“不是!不是不是不是!这误会大了!我们都是被纪士寒胁迫的,没有造反之心呐!”
&esp;&esp;林山倦点点头:“那既然如此,只要你们投诚,有些话也好说。”
&esp;&esp;齐圳赶忙低声劝阻林山倦:“这个樊担从小就是个混迹市井的骗子,素来狡诈奸滑,老大你别信他!”
&esp;&esp;林山倦低声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