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思索几秒,他垂手行礼,继而缓缓道:
&esp;&esp;“秦殿阁身为陛下的臣子,殚精竭虑为陛下分忧是分内之事,臣自然不好指手画脚。既然秦殿阁极力自证清白,想来也是尽心尽力了的。”
&esp;&esp;我不知道我没接触你们别看我!
&esp;&esp;这一番话,既表明了自己和秦文相没什么亲密往来,又划清了自己的立场,可谓滴水不漏。
&esp;&esp;但秦文相就不乐意了,合着有好处的时候你拿大头,现在大祸临头你想独自飞?
&esp;&esp;“太师!”
&esp;&esp;纪士寒已经在期待他干脆暴毙算了,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把自己也拉下水。
&esp;&esp;幸而,不等他再说什么攀扯的话,林山倦就开口了。
&esp;&esp;“臣接连三天,审问了账本上的一干官员,具自属实,现在殿外,等陛下传呼。”
&esp;&esp;祁意礼满意地点点头,“传。”
&esp;&esp;秦文相身子一震,顿时扭头看着大开的殿门。
&esp;&esp;果然,一串人被齐圳牵着绳子拽了进来,各自两股战战,不受控制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