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的笑。

&esp;&esp;“我没喜欢别人，我以前也没有空想这些，喜欢你是第一次。”

&esp;&esp;祁照眠的唇角快压不住，听到她又小声地补充一句：“谁像你啊养那么多金丝雀，我还没生气我是其中之一呢……”

&esp;&esp;祁照眠疑惑地看向她：“我养在哪儿了？”

&esp;&esp;林山倦沉默，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虽然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但是她爆发了——那也没敢大声，只是小声蛐蛐。

&esp;&esp;“后院那些不都是？”

&esp;&esp;祁照眠挑眉，她忽然很想知道在林山倦心里，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

&esp;&esp;林山倦怕是没少听关于自己的传言，嫁了四任是真，如今她介意后院的谋士，显然“养男宠”在她眼中也是真。

&esp;&esp;如果她也觉得自己“不守妇道”，那她的喜欢，又出于何种目的？

&esp;&esp;林山倦瞥见她眼中愈发浓郁的思量，思绪还没跟上，就被祁照眠拉起，带到床榻上。

&esp;&esp;“哎？”林山倦一愣，被祁照眠欺身而上，两人的距离近到极点，这一点距离，她可以看清祁照眠眼中任何一闪而过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