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抬头问齐圳。
&esp;&esp;“这么大个京城,每天递到清政司的案子,真的只有这些主母和小妾之间的杂事吗?”
&esp;&esp;白恕无奈:“好歹是京城嘛,哪有什么大案那。”
&esp;&esp;林山倦无趣地放在一边,又翻开一个。
&esp;&esp;“鹊仙楼老鸨纵五名红牌谋害……太常少卿?”
&esp;&esp;林山倦疑惑抬头:“鹊仙楼是什么地方?红牌是什么?”
&esp;&esp;有老鸨,难不成是青楼?五个青楼女子谋害朝廷命官?这太大胆了吧?
&esp;&esp;齐圳:“鹊仙楼就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楼,这红牌就是卖艺也卖身的青楼女子。”
&esp;&esp;白恕探着脖子看了一眼,以为她感兴趣,出声提醒:
&esp;&esp;“御察使,这事儿我俩知道,要我给您细说吗?”
&esp;&esp;林山倦看那些挤在一起的小字就头疼,这老鸨也太节俭了,投状子怎么还省草纸呢?
&esp;&esp;她直接放下:“你说吧,这字看得我眼晕。”
&esp;&esp;白恕点头道:“杜大人的夫人早殁了,他一直没再续弦,只有一个宠姬。因为他接连几日没回府,这个宠姬就带着家丁各处找,最后在京城最大的青楼鹊仙楼找到了他,只不过那时候他已经……死在床、床上了。”
&esp;&esp;林山倦:……
&esp;&esp;“他,不知道什么叫量力而行吗?”
&esp;&esp;齐圳:“噗!”
&esp;&esp;白恕叹了口气,“其实这都怪他自己,当日人家老鸨劝了好几次,他非不听,结果……因为这个事儿,鹊仙楼当天服侍他的姑娘已经两日没再接客了。”